大家好，我是来自于清华大学新闻学院，新媒体研究中心的执行主任沈阳。今天非常高兴在网易的瑶台当中跟大家相见，分享元宇宙的发展研究，这样的形式非常新颖。

首先我们关注一下中国古代思想当中，跟元宇宙相关的一些观念，比如虚实观、生死观、有无观、天人观、阴阳观、色空观，这样一些观念实际上跟元宇宙都密切相关；比如神话小说《西游记》，这个小说有很多思想都跟元宇宙有密切的关联性。举个简单的例子，有一个神仙的功法叫作“袖里乾坤”，在袖子里面构建了一个独立的时空，这就是一个比较朴素的元宇宙的思想。

到了当代，著名的科学家钱学森曾经在90年代给另外一位学者写信，他谈到要把虚拟现实翻译为灵境，并且他也指出这个事情将会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件大事。到了2000年之后，国内有位学者王飞跃，他经常做一些平行世界的研究。

在2007年，我博士刚毕业的时候，也比较喜欢玩游戏，当时我在玩西游记类的这些游戏，玩着玩着的时候就在想：如果孙悟空打了一个妖怪掉了金币下来，掉下来的金币能不能送给水浒传里面的宋江用？宋江能不能把他的金币送给三国里面的刘备、诸葛亮用？

基于这样一种思想，我在2007年的时候，写了一篇关于元宇宙的论文，这篇论文的标题叫虚拟社区和虚拟时空隧道。从今天的后来者的视角来看，这篇论文主要介绍的是跨多个元宇宙的应用的互操作性。我们要把一个游戏里面的金币、环境、场景、属性搬到另外一个游戏当中，需要不同的元宇宙应用遵循互操作的一个标准。

在15年前，我自己写了这样一篇论文，我个人还是非常开心的。从元宇宙的发展历程来看，我们会发现元宇宙这个概念已经有很多年了。最早的时候，在《雪崩》小说里面出现了这个词，但我们应该看到，在小说当中元宇宙跟阿凡达这个词，它是同时出现的。这表明元宇宙和虚拟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所以你在股市中，你看到有的公司，他说自己是做虚拟人的业务，他的股票也会跟着元宇宙的概念增长有一个涨幅。所以这是最早的现象，元宇宙跟阿凡达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次元骇客》探讨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性问题；《黑克帝国》系列探讨了人类文明和机器文明之间的关系问题；还有《盗梦空间》这样一个神篇，主要探讨的是梦境元宇宙当中还能嵌套梦境，也就是元宇宙里面还可以嵌套元宇宙。

就像我今天在瑶台里面做演讲，实际上瑶台里面还可以嵌套一个瑶台，这个是《星际空间》、《盗梦空间》给我们的一个启发。电影《头号玩家》和《失控玩家》，给我们展示了虚拟现实元宇宙的一个宏大的场景。另外《蜘蛛侠-英雄远征》，这是2019年的电影，蜘蛛侠给我们展现了AR元宇宙的场景。还有一部网剧《西部世界》，大家有空也可以去看，他代表着人类制造机器人，同时机器人逐步觉醒，反而进入到真实的世界当中和人类进行博弈的历程。

我们今天去看元宇宙的构想，他凝聚了无数人的想象力在其中，大家都会：问为什么要升级到元宇宙？我们升级到元宇宙的核心理由里有三条。

第一条，我们希望二维化的表达能够升级为三维，一旦我们从二维的表达升级为三维，我们将会实现生产力的巨大的提升。随便举个例子，假设在一个战争当中我们有三维化的军事沙盘，一个无尺度的、多尺度的、缩放的一个沙盘，我们就可以快速定位到我方的军事力量和敌方的军事力量，然后可以用人工智能来协助计算第一轮炮火下去整个阵地情况会怎么样。第二轮会怎么样？是否需要补充炮火？所以整个元宇宙给了我们三维化的、多感官化的、互联网的一个世界，这是我们谈到的第一个理由。

那第二个理由是什么呢？今天的移动互联网的经济模式某种程度上已经腐朽了，我们在微信里面付出的数字劳动跟我们的数字收益是不匹配的。这句话怎么解释呢？我们在微信的朋友圈里面发内容，微信朋友圈的广告，他收到的费用会分给我们吗？其实他是不会的。同时呢，我们也没有办法很方便地掌握自己在社交媒体里面所拥有的数字资产。比如，在微信里面发了这么多朋友圈的内容，我们没有办法把它一键复制到微博里面去，这是今天移动互联网在经济模式上面存在的一个比较大的缺陷。

那第三个原因是什么呢？就是今天的移动互联网已经格局固化，垄断盛行了。现在换手机的一个时间长度平均下来大概是25.3个月。各类app的软件，它的改进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同时我们可以看到，今天对于移动互联的管理也越来越严格、严肃了。移动互联网已经越来越趋于内见和成熟，在这样一种状态下面，如果我们不发展下一代互联网和元宇宙，整个人类将会被锁死在手机上面，这是我们不希望看到的。

大家肯定会问什么是元宇宙呢？核心来讲元宇宙三句话。

第一句话，元宇宙是一个三维化的多感官化的互联网。假设我在元宇宙的时代，跟你来聊《西游记》，那我们俩聊天的时候，真实世界的桌面上，也许可以通过裸眼的方式看到三维化的形象，也可以通过xr的眼镜，看到三维化的形象。这个就是我们说到的，我们需要构建一个三维化的时空。

第二层含义呢，就是元宇宙有了一个时空之后，里面必然要放置虚拟人。我们今天的移动互联网手机上面是没有必要有虚拟人的，我们在手机里只需要一个id就行了，有的人还不换头像。但是在元宇宙当中，它是一个三维的时空，那我们必然需要有虚拟人在时空当中去进行改造这个时空。当我们虚拟人用久了之后，我们自然就会去想，这个虚拟人我能不能在真实的世界看见他，在真实的世界里面看见他，就是虚拟人的实体化，也就是高仿人机器人。

那么第三层含义是什么呢？当我们有了虚拟人，有了机器人之后，元宇宙的经济体系必然要逐步建立起来。

所以，元宇宙核心的逻辑三层意思，有三维化的时空；有多感官化的互联网；在三维化的时空当中有虚拟人，有了虚拟人之后，还要有全新的元宇宙经济体系。

怎么样去构建标准的元宇宙呢？以清华大学为例，或者我们以《天龙八部》为例，我们可以以各种小说和真实的场景举例子。

首先是要把这些场景全面的做到我们的元宇宙当中去，把清华大学的校园，把清华大学的老师、学生、已经毕业的校友全部做到元宇宙当中。那做进去了之后，我们在这种状态下面就可以去做一环数字孪生的过程。

这个时候我们可以看到，虚拟人在清华大学的虚拟化的图书馆里面，你会发现你的虚拟人，左边坐着20岁的林徽因，右边坐着20岁的梁思成，你的虚拟人可以跟他们一起学习。如果是在《天龙八部》里面，你的虚拟人可以跟萧峰，可以跟虚竹、段誉在一起玩，你的虚拟人跟他们去进行交流。

你在游戏中跟游戏的人物做一个合影，这个动作叫做虚拟原生。

那第三步呢？你跟梁思成合了影，你跟虚竹、萧峰、段誉合了影。这个时候你可以把合影的照片拿到真实世界里面来，把它打印出来，这个过程叫做虚实共生。

有了虚实共生之后，有一天你就想，我在清华大学的图书馆真的能碰到20岁的林徽因，20岁的梁思成吗？你就到清华大学图书馆去看书，这个时候你就发现，20岁的梁思成的高仿人机器人真的就坐在清华大学的图书馆里面看书，你上去跟他聊天，他就跟你说，小伙子，我记得你，那天我们俩在元宇宙里面合影的时候你笑的很开心，你的脸上还有一个小酒窝。这意味着什么呢？20岁的梁思成，这个高仿人机器人，他背后的引擎跟他的虚拟人是打通的，实现了虚实联动。

这个是我们对元宇宙的整个过程的一个描述。在这个里面，我们会看到元宇宙有三大属性：

第一大属性是时空拓展性；

第二大属性是人机融生性；

第三大属性是经济增值性。

我们可以看一下时空拓展性中，首先的静态空间拓展，这跟每个人都有关联。什么叫静态空间拓展呢？你本人躺在床上宅在家里，这个时候你使用了元宇宙，你把你的时空拓展了。比如，你躺在床上的时候，你进到元宇宙环境当中，你可以看到玉龙雪山，你可以去攀登火星上面的一个山峰，这个都是你在静止的状态下去感受的扩展空间。

第二类，叫动态空间拓展，也就是你坐在汽车里、飞机里、高铁里，谁最需要时空拓展呢？比如，潜水艇里面的水兵，潜水艇的人，他在里面住着的时候，他可能没有太多的腾挪空间，那在未来怎么办呢？带一个vr或者ar的设备，他就可以感受到更广阔的疆域，从而降低他对空间狭窄和折叠的这种压迫感。

现在汽车元宇宙，大家都非常的关注，你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上面，也能享受到元宇宙的时空拓展性。那么当然元宇宙空间拓展了之后，他的时间必然也会被拓展。我们现在看短视频的时候，有一句俗语，在短视频里面呆十分钟，相当于我们在真实的世界呆一个小时，你的感受是过了十分钟，但是实际上真实的世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原因在于哪里呢？

我们在刷短视频的时候，短视频是没有时间线的，玩游戏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我们会高度沉浸在游戏当中，这意味着什么？当你高度沉浸的时候，对于时间流速的感知，它是不一样的。

那综合来讲呢，现在的元宇宙有两条路径。一条路径，是内生型的路径，也就是我们使用虚拟现实头盔带上去之后，构建了一个完全虚拟化的场景，我们在这个场景中跟真实世界是分离的。

另外一条路径是增强现实的路径，我们把条路径叫外拓型路径。当我们带一个增强现实的智能眼镜，比如说在公园里面看到的花花草草，你会看到在智能眼镜中都标出来了这朵花叫什么名字；你在街上碰到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标出来，这个人我前几天在哪个街道上曾经碰到过他。所以增强现实的智能眼镜将会极大的增强我们对真实世界的感知能力，这个叫外拓。

微软的老总纳德拉，他把内生和外拓总结为无限向内、无限向外。也就是未来，当我们在玩一个游戏的时候，你可以高度的沉浸在当中，当你回到真实的世界，你可以把游戏的场景叠加到真实的世界当中。也就是说，未来的游戏元宇宙，他跟剧本杀元宇宙、跟我们真实的地球的数字孪生，这些都可以融合在一起，然后让你体验到一个虚实联动的游戏体验。

整个元宇宙当中，我们可以看得到他的美学感受有三种。第一种叫多尺度美学，在元宇宙当中，当你碰到怪物，你可以把它缩小也可以把它放大。这个看平台的设定，你自己可以是巨灵神的模式，也可以是以人的很小的模式来看整个世界。

比如说你在玩《猫和老鼠》的这个游戏，你可以把自己切换成老鼠看这只猫，这只猫肯定很大；你也可以把自己变成猫，去看老鼠，老鼠可以很小，这个叫多尺度美学。

第二种美学，叫震撼性的认知，我们在真实的世界中，要考虑物质、能源、材料，我们盖的大楼一般很难超过1000层，但是在元宇宙当中我们盖的大楼可以是100万层。也就是说，我们在元宇宙当中的极限是什么？是我们的想象力。

我的预测，终有一天，人类会为了自己的想象力资源而去征服外星球，也许到时候，我们不是为了能源，我们不是为了物资去征服一个外星球。

第三个美学是实时的沉浸。在未来的2028年左右，我们中国人将会登上月球，我们希望宇航员在月球上行走的时候，能够实时地把月球的数据传回来，然后我们带一个VR头盔或者一个AR眼镜，我们就相当于在真实的月球当中行走。

这是时空当中的三种美学。那么我们可以看到元宇宙的第二性是人机融生性，总结起来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每个人有自己的虚拟人。我可以有我20岁的虚拟人，30岁的虚拟人，40岁的虚拟人，当然，我20岁的时候是最帅的。所以我需要真身的形象，需要分身的形象，也需要假身的形象。这就是多空间多现成的分身。

这些分成主要干什么事呢？帮我在网络世界中，在元宇宙中去干不同的活。比如说我去做科学研究的时候，开会的时候可能是一个形象，我跟我的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可能是一个形象。

刚才说到的是虚拟人，虚拟人用久了之后，他就要实体化，就要有高仿人机器人。幻灯片的左上部分是阿凡达的这个智械的假身，幻灯片的左下角是我们团队做的机器人。我们这个机器人啊，去年做了八个月，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我们力争尽快的让机器人，能够走出实验室，走上街道，最近机器人也在拍电视剧。

所以如果我们要总结的话，我们的分身，我们的假身，我们的真身，也就是我们的自然人虚拟人机器人要三身合一。一旦三身合一之后，我们将会具备非常大的效能，自然人穿外骨骼的，类似于钢铁侠的这样的套装。这是我们在真实世界当中干活，然后我们的虚拟人在哪里呢？在元宇宙里面，他来帮我们干活，机器人是在真实的宇宙当中帮我们干活。

所以呢，我们可以总结一下：

虚拟人是元宇宙的npc；
机器人是真宇宙的npc；
自然人是超宇宙的npc。

当然元宇宙还有两大经济属性，一个是虚拟原生的经济增值性，另外是虚实共生的经济增值性。

虚拟原生举个简单例子，你在游戏里面打了金币下来，金币就属于在元宇宙当中产生的经济价值。如果我把真实世界的一个矿泉水品牌，拿到游戏里面来，在游戏里面我把它做成一个游戏物品，然后你在游戏里面喝了水，喝了水之后你到真实世界去买矿泉水的时候，他给你一个折扣价。这个就叫虚实共生的元宇宙的经济增值性。

在整个经济增值性中，虚拟人是具核心地位的。那你有了虚拟人之后，你肯定就希望虚拟人有地方住，他就需要有虚拟房地产，他应该有一个宠物陪着他吧，这就是虚拟宠物，他也应该有虚拟服装，虚拟家居。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每一个自然人，他的虚拟人的朋友，这个数量会慢慢的高于他真实世界的朋友的数量。

那美国的整个经济增值跟中国的整个经济增值这一块元宇宙的增值呢？它是不一样的。美国的话，它是以加密货币作为中介来进行转换，中国将会以数字人民币之类的合规货币来进行转化。

在元宇宙当中，我们把里面的人分做四类，一类是掌控了平台和算力秩序的创造者；第二类人能够有自己的时空想象力 ，能够参与到创作，创造和创新当中去，未来玩游戏也应该是样一种创造和创作的过程；第三类就是普通的参与者；第四类就是绝对的躺平者，他啥事都不干，那这个时候等着什么呢？等着我们的社会给他一个低保，宇宙的低保或者人工智能的低保。

所以我们在总结元宇宙的逻辑的时候，要强调虚实和谐。我们在元宇宙当中沉浸的时间必须跟我们的素质健康、生产力要高度适配。否则的话，你每天在元宇宙里面呆的时间过长，那你在真实世界就塌陷了，塌陷了之后，虚拟世界没有办法反哺于真实世界，这种适应感是不会长久的。

物质满足是思想解放的基础，虚拟是现实的延伸，现实是虚拟的根源，正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的。

在元宇宙里面，有五个平权。比如说包括容貌的平权，你进入到元宇宙当中，你一定会选择自己最喜欢的外貌，通过这样一种外貌，你可以跟别人进行平等的交流。包括你的语言能力、肤色、你的感官上面的一些权利，都是平权的，所以元宇宙之后将会带来更多人的平等。

当然，我们可以去看一下今天的游戏发展到现在，它有很多形态，从早期的电子游戏。到网络游戏到今天的云游戏，那今天的元宇宙游戏的世界跟传统的游戏，它的核心区别在哪里呢？

第一个区别我们已经看到了Roblox，他的开放性。在一个游戏元宇宙当中，他必然是开放世界的，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在我们的游戏世界中，去定义我们所居住的星球，甚至他的重力加速度。我们可以去定义自己的游戏场景，所以这是一个重大的区别。

那第二个重大区别是什么呢？我们在玩游戏元宇宙的时候，接入的方式不仅仅是手机可以是虚拟现实，也可以是增强现实，也可以是全息投影，也可以是脑机接口。

那第三个重大区别是什么？就是我们在游戏世界中，里面的数字资产可以自身来掌握。我们在游戏当中的经济模式，它至少有两种，一种是通缩型的，一种是通胀型的。属于通胀型的是什么呢？就是这个游戏的平台方，它可以无限制的发行游戏的金币，游戏的保护，这个是通胀型的。打到后面大家发现难度增加了之后，游戏平台方他给你不断的投放新的金币和新的宝物，这就是通胀型的。

但是在元宇宙体系当中，比较好的一种设计模式，是需要把金币、规则、宝物全部用智能合约的方式给他规定好，这样的话，我们的游戏它就能够比较稳健的成长。那游戏的驱动引擎我们可以设想一下，未来的一个好的游戏，它必然包括了虚拟世界当中的游戏引擎、对人的外骨骼增强系统的驱动引擎、对机器人的驱动引擎。你在游戏里面碰到了猪八戒，回到真实的世界当中，也会碰到一个猪八戒，然后你还可以跟这个猪八戒，实际上是个机器人猪八戒进行交流，甚至你可以成为他的朋友。

这是游戏元宇宙的三元一体的驱动引擎，那游戏元宇宙当然是虚幻的引擎来建构的，但是他在我们真实的世界当中产生了一系列好的产能，比如说在教育培训的领域，我们完全可以把中国历史做成一个游戏，中国从古到今，总共统计有494个皇帝。我们在玩这个古代帝王的元宇宙当中，你可以跟任何一个古代的皇帝去进行交流，你可以找刘邦、唐太宗去进行交流，把我们的历史学习跟今天的游戏给他整合在一起。

再比如说文娱创意的领域，今天有非常多的文化旅游景区，我们是可以通过游戏来进行深度的沉浸感受的，我们每到一个文化景区，可以去看这个景区，100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300年前、600年前是什么样子，到过这个景区的从古到今的名人有哪些？我们的虚拟人可以跟这些景区的名人去进行合影和互动。

当然，在工业制造领域，我们可以把工业制造的一些设备，一些组装游戏化。包括这个工厂的工人在培训技能的时候，可以使用游戏元宇宙来进行进一步的培训。当然也包括医药制药领域，都可以使用我们今天的游戏元宇宙的一些核心逻辑。还有未来的办公，也会更加游戏化。

你去看facebook，他做了Horizon的一系列的平台。比如说在社交里面那我们可以到元宇宙当中去进行社交，这个社交过程本身跟游戏已经非常接近了。元宇宙中，游戏是作为我们的入门之口，我们通过游戏可以初步的感受到元宇宙，但是元宇宙并不仅仅是游戏。

经我们团队分析，元宇宙包括了40多个行业。比如说我们可以去做军事元宇宙、文旅类的元宇宙、工业类的元宇宙。我们可以把游戏元宇宙和其他领域的元宇宙做深度的结合，让整个元宇宙为更多的实体经济进行赋能。

我们再谈一谈游戏元宇宙的局限性。首先可以看到在一个游戏当中，分辨率越高越好，在这个游戏元宇宙当中，我们当然希望游戏的逼真度接近于真实世界，这就需要高算力和高能耗。

国外有一个公司的老总曾经谈到要构建一个比较好用的元宇宙，它的算力需求是现在的1000倍。那这意味着什么，我们的能耗将会大幅度的增加。尽管我们在游戏元宇宙当中高度沉浸，减少了在真实世界的能量的消耗，但是两者相抵，可能我们整体的能源消耗还是会增加。

在这样一种大的背景下面，我们希望未来核聚变的技术能够进一步的取得突破，在未来的几十年，当元宇宙进一步发展，我们希望能源能够支撑起让每一个人进入到元宇宙中都能得到极致的享受。当你进到极致的元宇宙，所有的东西都为你一个人而生，除了你本人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是npc。在这样一种状态下面，才能真正的发挥出元宇宙极致的威力，让我们每一个人的思想得到极大的解放。

但同时呢，我们又要防止沉迷风险，我们需要在游戏运营中制定一系列的规则，它的数理、物理、势力、心理、伦理我们都会看到的。

美国有一些游戏，他在做推广的时候号称“NO RULES”，没有规则，没有规则必然会出现失控玩家。从这种角度来说，我们需要在理性规则的约束下，比较健康地使用游戏元宇宙。同时在游戏元宇宙当中，有的平台滥发金币以及它的一些数字资产，从而使得游戏元宇宙的经济体系极容易发生崩溃，从而产生新的不平等。

基于这样一种状态，我们希望更多的游戏元宇宙能够实现数字资产的相对稳定性，从而打造出一个粘性更高的更适合人类在里面长时间游玩的一个经济体系。

同时我们也希望技术能够更加快速发展，整体上说我们可以用20个字来形容今天的元宇宙发展：

鼓励技术、防范风险、包容概念、支持探索、杜绝炒作。

这就是我对元宇宙，以及游戏元宇宙的相对完整的理解。

我很乐意跟大家在网易瑶台的平台中，跟大家在网络中以元宇宙的方式进行深度的交流，也非常欢迎大家持续关注我们团队的一系列的研究。谢谢大家。

视频版峰会回顾请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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